站在不远处,平时高大的身影在一堆东北大哥人群里变得不显眼,直到见我出来,大步走过来接过箱子,手指碰到我的手套时皱了皱眉:“咋穿这么少?” “不冷.”我嘴硬,可牙齿却不受控制地打颤. 他笑了,粗粝的手指擦过我的下巴,带着熟悉的烟草味. “嘴硬,冻成冰溜子了吧?” 回家的路上,他走在前头,拖着箱子在雪地里踩出一条路,我踩着他的脚印走,深一脚浅一脚的. “你慢点!”我喊他. 他回头看我狼狈的样子,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真矫情.” 屋里暖烘烘的,暖气扑面而来的瞬间,我差点哭出来,瘫在沙发上,冻僵的脚趾终于能在袜子里自由活动了. “饿不?” “饿——” 他起身翻出一袋冻饺子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