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千鹤院时天色已然大亮,师妹独自一人坐在小院中间闭目凝神,周身穿着齐整,也不知在那里坐了多久。这场景似曾相识,我知道自己断无可能从旁偷溜过去,只好停下来与师妹打招呼。 师妹却并未同上次一样——上次她见到我表情还是颇为有些急切的。可是这次她一动未动,甚至眼都不曾睁开、头都不曾转向我的方向,只道,“你昨夜又去了哪里?” 重音落在“又”上,我便是再迟钝也会察觉出不对。电光石火间脑中闪过几个不同说辞,我可以完全诚实地承认我和任千秋在一起,也可以完全虚假地编造一个独自修炼的故事,想必师妹也没办法证明我在骗人。 但我开口说的却是,“我又去了一次秘境。遇见了许青玉。” 师妹闻言睁开眼来看我,“秘境不是已经关闭?作何又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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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他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要不我们送他去医院吧?一觉醒来,陆浩发现自己重生了,回到1987年一穷二白那会。身后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美女,梨花带雨,身上满是伤痕,而她身边还有一个小女娃,睁着大眼睛,关爱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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