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已经到了最极限的进组日子。 “92.3磅!” 看着秤上面跳出来的数字,一旁的朱颜曼兹脸上顿时露出了一... 雪落了一整夜,清晨时分才渐渐停歇。林默在工作室的沙发上醒来,身上盖着陈屿不知何时搭上的毛毯。窗外天色灰白,积雪压弯了梧桐枝,偶尔“啪”地一声断裂,惊起几只栖在树梢的麻雀。他坐起身,头还有些沉,昨夜梦里全是张桂兰的声音,一遍遍哼着《我的祖国》,调子走得很远,却温柔得像风拂过耳畔。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殡仪馆打来的通知:张桂兰的骨灰已正式转入长期寄存区,编号B-17,可随时祭拜。 他洗了把脸,换上一件深灰色大衣,出门时顺手带上了那封母亲的信。地铁站空荡,车厢里人不多,几个老人裹着厚棉衣低头刷手机,一个穿校服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