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友正男从案卷堆里抬起头,后颈传来针刺般的钝痛?? 他又在这里过夜了。 桌角的咖啡杯早已见底,杯壁上挂着干涸的褐色痕迹。 长友先是揉了揉因为伏案睡着而发的后颈,随后又机械地翻了翻桌案上的文件,纸张摩擦声在空荡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 “嗯,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要做事情还有很多,所以不能松懈。 这几天长友工作的干劲格外足。 虽然他本来就是认真工作的那一类人,但最近他简直像是不知疲惫的机械一般高强度运转着,而今天已经是他第三天在对策室里过夜。 “哈??” 长友起身,简单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随后去到洗手间简单洗漱。 水流的触感冰冷又叫人麻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