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袭过来,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存在感。不再是雪松旧书页,而是某种清冽又带着隐秘甜味的花香,像初绽的栀子混合着夜晚的露水。 聂泽远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脊背几乎抵住了身后的文件柜。他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眼神里闪过一丝被侵犯领地的警惕和更深的不适。 “聂总,”陈梦叶的声音放得极低,带着一种催眠般的沙哑,停在他身前不到一尺的距离,仰头看着他。这个角度,她的脖颈线条脆弱而优美,像引颈的天鹅。她的目光,不再掩饰地、带着钩子一般,从他的眼睛,滑落到他紧抿的、线条冷硬的唇,再缓缓向下,掠过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最终,若有似无地,落在他腰腹以下的某个区域。 “您知道吗?”她忽然极其突兀地低语,声音轻得像叹息,“您戴眼镜的样子……很迷人。” 说话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