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狄跟随问号先生从漩涡镇深处走了出来,回到正常的小镇街道。由于睡得太晚,罗狄在路上还打着哈欠。 伴随着哈欠这一... 海风在耳畔凝滞,连咸腥味都仿佛被抽离。我握紧船舵,目光钉在那座灰岛之上。岛屿四周没有码头,没有航标,只有一圈暗沉的礁石如獠牙般咬住海水。浪撞上去,碎成无声的白沫,像是被什么吞噬了声音。 我关闭引擎,任小船随流漂近。干扰器贴在胸口,微微发烫,正持续释放低频脉冲,遮蔽我的脑波信号。颈侧芯片传来细微刺痛,十万段记忆在我神经中低语,像一群不肯安睡的幽灵。它们曾是母亲播音时的背景杂音,是爆炸前一秒的呼吸,是某个孩子临死前哼出的半句童谣。现在,它们成了我的血肉。 靠近礁群时,水下忽然泛起幽蓝光晕。我低头看去,海床布满交错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