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响,顺声来了。” “红绳响?”白榆愣住,“红绳会响?” “你们手上有汗,绳上有纤维,纤维被一下一下,就会小小地嘶。” 老人笑意深,“你们没留意,我耳朵听见了。” “老丈可......拉一曲?”朱瀚问。 “我不拉曲。”老人摇头,“我拉步。” 他把二胡贴在胸口,弓子轻轻一拂,两声低,第三声稍高,第四声轻下。 众人脚下自然跟着,小小的节,像把路上的石子一个个摆平。 老人拉到一半,提弓停在空中。那一停,恰和李遇心里的那一下空拍对上。 人群仿佛一起屏了气,随即微笑着走出下一步。 “沈老的‘停’比我刻的好看。”白簪嘟囔。 “你的刻是给手摸的,他的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