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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115年,汉元鼎二年闽越国东冶城。
东海游击将军府“姑父,您身体不舒服,快回屋休息吧,别出来送我了。”
年轻的居股和我说完这话,敏捷地钻入了那辆象征着他闽越国最高统治者身份的车辇。
我站在原地没挪动。
居股马车的帘子被他掀开了,露出了他那张年轻的稍显稚嫩的脸:
“姑父,您快回去吧,您说的话我都记下了,您放心。
我会相机行事的……”
他用带着浓重越地口音的汉语和我说着,给车夫打了一个招呼,随后他的马车动了起来,在游击将军府门口那条安静的石卵小道上渐渐驶远。
我站在原地,望着他远去的马车,心中不禁感慨:
“居股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担心被旁人偷听,这些年里我和他一直使用汉语对话。
在我的要求下,居股的汉语虽然依然比不上儿子,但也已经说得足够流利了。”
和居股相比,我的儿子无疑是幸运的:眼前这宁静的闽越国东冶城,在我那单纯阳光的儿子眼中应该只是一个安静祥和的故乡,可对居股而言却早已幻化成一个处处凶险的夺命之地。
这也许就是居股身为汉朝册封的越繇王的宿命吧……
我回身进屋,关上了大门。
将军府里重新又安静了下来。
家中老仆阿忠上市集买菜去了。
儿子则一大早就出门去了府衙。
他承袭了东海游击将军一职不久,还在新官上任三把火的阶段,所以每天早出晚归,倒是忙得不亦乐乎。
我和他母亲为他暗自谋划这个差事时,还真没有想到这孩子会如此喜欢海上行船。
他在短时间内就从他手下几位年长的行海执事那儿学会了航海的全部本领,这也大大出乎了我和他母亲的预料。
当然,同样的,我相信儿子也不可能猜到我和他母亲为他安排这一公职背后的真正用意。
我轻叹一声掩上了房间的门,将木箱中存放的几张东冶港区海图拿了出来。
正要拿起笔继续在上面添补几行水文暗礁标注,忽然感觉鼻孔发痒,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然后我看到一小片带着血的白色柳絮从我的鼻尖飘落到身前的书桌上。
“黄骞……你每次见到柳絮打喷嚏时,都要记得想起我,好不好……”
我脑中响起一个女子如银铃般动听的声音,带着说不尽的柔情和娇嗔。
“闽越国也开始飞絮了……璟儿……我已经时日无多……你到了此时此刻依然不怨恨我……还在思念着我吗?”
我心中苦笑一声,用手拂去嘴角的血丝,盯着那片柳絮若有所思。
脑中的思绪不禁飘回了当年我初次出使长安和璟儿相遇的那个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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