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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分那天,镇口的老桂树开了花。
细碎的金瓣簌簌往下落,踩在青石板上,踏出一路甜香。
苏晚的杂货铺门口也摆了张竹匾,晒着新收的桂花。
她正用竹筛轻轻晃动,金粉似的花瓣落在蓝布围裙上,像撒了把碎星。
“慢点晃,别洒了。”
乘舟走进来,手里捧着个陶瓮,“我娘腌的桂花糖,给你装了半瓮。”
陶瓮刚开封,甜糯的香气就漫开来。
苏晚凑过去闻了闻,眼睛弯成月牙:“婶子的手艺越发好了!
正好明天蒸米糕,拌进去肯定香。”
段横掀帘进来时,带着身海腥气,手里却捧着个粗布包:“刚从船上下来,我爹让给你们带的。”
布包里是些晒干的海星、海螺壳,还有一小袋亮晶晶的海盐。
“南边的盐场晒的,比咱们这儿的细,腌咸菜正好。”
她拿起个巴掌大的海螺,往乘舟面前递,“你听,里面还有海浪声呢。”
乘舟把耳朵凑过去,果然听见呜呜的轻响,像极了远方的风声。
她笑着接过来:“正好给我的绣绷当个压件。”
三人坐在柜台后的小桌边,分吃着乘舟带来的桂花糕。
苏晚忽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翻出个账本:“上月的账算完了,除去本钱,还赚了这些。”
她把几串铜钱推到两人面前,“这是你们的份例。”
乘舟和段横都没接。
“算铺子的周转钱吧。”
乘舟说,“冬天快到了,该进些厚实的布料了。”
段横也点头:“我爹说下月有批羊毛要运来,得留着钱备货。”
苏晚看着她们,心里暖烘烘的,把铜钱又收了回去:“那我就先存着,等过年时,咱们去打套新首饰。”
窗外的桂花还在落,有孩子跑过,喊着“苏姐姐,乘舟姐姐,段姐姐,桂花开了,去摘桂花呀!”
三人相视而笑,放下糕点,拿起竹篮就往外跑。
镇口的老桂树下已经聚了些人,孩子们举着竹竿打花,大人们则在树下铺着布接。
乘舟踮脚够着低枝,小心地折下一小枝,别在苏晚的发间;段横力气大,挥着竹竿轻轻一打,金雨似的花瓣就落在两人的篮子里;苏晚一边捡花一边笑,裙摆上落满了桂花,像穿了件撒金的裙子。
夕阳西下时,三人提着满篮桂花往回走。
乘舟的篮子里要用来做香包,段横的要带回家腌桂花酒,苏晚的则要拌进糖里,封在坛中,留着慢慢吃。
风吹过,桂香漫过整条街,混着杂货铺的脂粉香、码头的鱼腥味、绣坊的丝线香,成了镇子独有的气息。
她们的笑声落在香风里,像三颗滚落在蜜糖里的果子,甜得扎实,甜得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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